雲_久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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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angel with a shotgun

最致命不过画手码字

红海pa,队长雷×狙击手安

为什么别人都是双狙然后我脑子里满脑子都是队长和狙击手????

我也不知道多少字一个画手码的凑合看吧……
歌名救我这个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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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你还行不行了?”
  半秒钟前雷狮这么跟他说,任务前他这么说,很多年前他也这么说。
  ……安迷修的手在狂抖,但是他只想下去在雷狮那张欠揍的脸上来上两拳。

————

  文件夹被扔在丹尼尔面前的桌子上,厚厚的文件转了两圈停被舰长按在了手底下。丹尼尔抬眼看了看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的雷狮,平静地说,
  “怎么了?”
  “这啥?”
  雷狮扬了扬下巴,歪着头吊儿郎当地看他。
  “你的新队员,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要,”
  雷狮嗤笑了一下。
  “我只要最好的。”

————

  安迷修觉得自己的好脾气对一个人完全不起作用,比如在雷狮门都不敲直接进来的时候。
  “没事你就出去。”
  安迷修在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直接送客,头都没抬一下,眼睛盯着手里的书翻得飞快,像是要把它烧穿。
  雷狮暼了一眼他衣柜最上方的长箱子,视线回到安迷修的手上,手掌下方一块深色的枪茧。
  “安迷修,你为什么不当主狙了?”
  翻书的声音停了一下,雷狮看到那只手轻微的抖,他听到安迷修深吸了口气说,
  “我现在只是个观察员。”
  气氛僵住了,雷狮沉默了一会,咧开嘴舔了舔他的犬齿,这个表情让他的脸看上去写满了嘲讽。一瞬间他抓住安迷修的左手腕反剪到身后顺势把他按在桌子上,掏出腿上的手枪单手拉栓上膛抵在安迷修的太阳穴上!
  “我说安迷修,”雷狮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还行不行了?”
  他看到安迷修趴在桌子上深深的吸气,像是要把自己憋死了才吐出来。碧色的瞳孔死死的瞪着他,绿的发黑的的潭水像是汽油一样随时都能燎起来把他烧光。
  雷狮露出愉悦的笑容,他永远都能撩起安迷修的斗志,不管是现在还是当年在军校导致模范生第一次因为打架进了禁闭室。
  虽然之后还因为各种原因进过很多次就是了,不过安迷修没有给他接着想的机会。他趁着恍神的瞬间反手抓住雷狮的手臂在他脸上来了一拳然后将他整个人甩到了墙上!
  肉体和铁制品碰撞发出闷响,雷狮抹了一把嘴角的淤青直接靠着墙坐了下来,安迷修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稀里哗啦卸成了零件扔在他身上,而后直接出了房间,摔门的声音像是要把整个房间都拆了。
  第二天雷狮在收拾装备的时候看见安迷修背着背包下来,副队上去迎接,他自己抬眼和安迷修视线撞在一起,两人连个握手都没有。

————


  说实话雷狮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狼狈过。这次任务已经算是完成,指挥部宣布危险解除,人质已经救出而且老窝也被他自己一锅端,队友们护送着人质先一步撤离。雷狮的手臂和颈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腿部和腰部各中一枪导致他现在一瘸一拐地走路,肾上腺素的消退让痛感席卷上来。他一边检查身上的装备一边往越野车跟前走,还一边在公共频道调笑安迷修。
  安迷修从瞄准镜里看着雷狮扔掉打空的手枪,对此他只能无奈的哼笑两声,表示自己是没法在队员们面前抬起头了——然后刺耳的电流声就贯穿了他的耳膜。
  “雷狮??!!!”
  安迷修捂着耳机大吼,回答他的只有刺耳的电流声。
  
  雷狮在打开车门上车的瞬间被人拖出了驾驶室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钝痛和耳鸣差点让他感觉自己脑浆都给摔了出来。对方走过来的时候他看清了敌人——是敌方首领雇佣的佣兵,按理说雇主已死他已经没有进攻的理由。但是愤怒的男人像是发疯的公牛红着眼睛冲了过来,直接把刚爬起来的雷狮撞进了墙里!
  耳机被甩在了几米之外,腰部和腿上的枪伤让他只能侧身躲过铺面而来的一拳,土坯墙直接被砸出一个大坑!雷狮啐出一口血沫,他摆出肉搏的架势一边在心打赌这个畜生肯定身高超过两米。
  
  安迷修在百米开外的高台趴着,准星一直跟随着扭打的两个人。全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他自己的心跳声像是闷雷一样在耳边一次一次的回响。安迷修咬着嘴唇,扣着扳机的手骨节发白,他想起两年前自己为了解决敌方的一狙,而自己的观察员侧身帮他挡住了二狙的子弹。
  一声枪响,两具尸体。两个小时前还笑着跟他开玩笑的男孩现在滚烫的脑浆和献血溅了他一脸。
  都是因为我。
  他不确定这一枪下去结束的是雷狮的生命还是敌人的生命。安迷修深深的吸了口气但没有吐出来,他在尝试冷静。他觉得自己手心里粘腻地握不住枪,湿润的感觉让他分不清手上是血还是汗。


  雷狮这边因为伤口和失血让他行动迟缓只能硬抗。他被拳劲逼得连连后退,双臂火烧一般炸裂的疼,在下一拳挥过来时他顺势抓住对方手腕贴近,紧跟着一记膝击顶在了对方肚子上!而后腰腿发力整个人猛踹拉开距离,他朝安迷修的方向看了一眼,含着嗓子里的血和沙大吼,
  “安迷修你他妈还能不能行了!!!!!”
  紧接着他被对方一脚踹翻摔在地上,雷狮趁着对方出拳的间隙曲起胳膊猛地朝太阳穴肘击,整个人像是狩猎的豹子一样紧绷起来随时准备掀翻对方。他知道安迷修听不见但是肯定看得见,但这样的肉搏对他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利,只能希望安迷修抓住机会。
  然后就是肉体被穿透的闷响,对方僵直而后山一样的向他倒下来,把雷狮整个人都压在了下面。

  安迷修的心脏还是在狂跳,他当然看见了雷狮说的。他对自己没有把握但是那一刻雷狮选择相信自己。这一枪是他蒙的,安迷修死死盯着瞄准镜里两句交叠的身体,然后雷狮动了动掀开了身上的尸体,冲他比了个中指。
  那一刻安迷修扔掉了枪靠在墙上如同一个溺水者一般贪婪的呼吸。他现在很想跟雷狮打一架,各种意义上。

————
  在回到集合点的时候安迷修找到了独自一个人包扎的雷狮,拎起领子狠狠给了对方一拳。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雷狮整个人撞在装甲车上,然后抬起头冲安迷修笑了出来。安迷修看了他一会抹了把鼻子上的枪灰也跟着笑起来,笑声在胸腔里闷闷的听起来又像是零碎的哭泣。
  “傻逼。”
  雷狮笑着骂他。
  “疯子。”
  安迷修凑过去交换了一个满是尘土和铁锈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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